“现在没有人了,到底是什么大秘密,你说吧。”
霍玉红着眼睛道。
裴深吞了吞口水,“车夫还在,不大方便说。”
他眼神灼灼,一直盯着霍玉。
霍玉被他看的脸上发起烫来。
“那……那就回府再说。”
她扶着裴深一起上了马车。
车门刚关上,整个马车便晃了一下,紧接着里面传出猫儿似的呜咽声。
车夫是河西王留下的眼线,见状赶紧掏出小本本记了下来。
等到马车在府外停稳,裴深抱着霍玉下来,两人俱是气息凌乱,嘴唇发肿。
墙角的丫鬟见状,飞快跑去禀报了裴老夫人。
“回来了!回来了!世子爷抱着二少夫人回来的!”
裴老夫人正指点裴沁绣嫁衣,闻言心里终于放下了一块大石头,笑着赶紧吩咐道,“让松涛苑附近的下人都撤出来,别打扰他们。”
然而这一来可苦了霍玉。
要热水要金疮药,一个人都找不到。
屋里,裴深上半身已经脱光等着上药,虽然隔着冬衣,但那几鞭子用了十足的力道,仍然见了血。
霍玉心疼的又要掉眼泪,却被裴深瞅准机会一把抱住。
“既然这么心疼我,干嘛要和离?”
“谁让你天天躲着我?”霍玉委屈的撇嘴,小拳拳锤他胸口。
“你说!究竟是什么大秘密!我倒要听听你有什么好借口!”
裴深闷哼一声,被她几拳捶的差点没吐血,原本勃发的男儿气概也瞬间萎了下去。
霍玉若有所感,低头看着他那儿。
“你……你是不是不行?”
裴深顿时暴跳如雷。
“你说什么?”
他一双黑眸乌沉沉的逼近,像极了那日在林子里杀气腾腾的样子。
“记住,永远不要说男人不行。”
说完,他一把将霍玉抱起,扔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