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律看她挺敷衍,脸上不见一丝的雀跃。
“你就不想说什么?”
盛又夏一笑,眉间陡然生出几分涩意,“恭喜你重振雄风,那今晚……要做吗?”
她说着,坐到了他的身边去,手刚抬起还没摸到男人的脸,他却避开她上了床。
傅时律这狗,果然是过了她的排卵期,就懒得碰她了。
“盛又夏,这满身的酒气,你自己闻不出来?”
盛又夏将手臂放到鼻子跟前轻嗅,他喜欢的女人八成爱喝牛奶,纯纯的,甜甜的。
她在床边坐了会,这个口虽然难开,但还是想试试。
“下周二你有空吗?”
“做什么?”
盛又夏一直想跟他去看场烟花,以前心心念念着,现在更是,说不定哪天她的眼睛就瞎了。
“南湖每年都有三天的大活动,我想去凑个热闹。”
傅时律却不喜欢这种,人挤人,路都走不动了,还有什么好玩的?
“那几天我排满了手术,晚上还要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