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律没再管她,临走的时候,丢下句话,“你最好别耍我。”
她嘴上说着:“我不敢。”
护士进了梁念薇的病房,打算给她扎针。
梁母正在翻盛又夏送的那些礼,护士看到了衣服的吊牌。
“傅太太出手真阔绰,这个牌子很贵的,一件毛衣都要四五千。”
梁母吓得手一抖,衣服掉回了袋子里。
“我不要,我不配穿这么贵的。”梁念薇坐在那里,整张脸看着很冷漠。
护士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这话听着,真让人不舒服。
接连几天,梁念薇都没有哥哥的消息,她急得团团转。
她问过傅时律,可他态度挺冷淡的,只说了一句在想办法。
毕竟是梁松连敲诈在先,梁念薇不好多说什么。
这晚,盛又夏都睡下了,却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
她没开灯,接通电话后声音有些模糊,“喂?”
“睡得挺香。”是傅时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