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又夏只是笑了笑,“那在我眼瞎之前,你要保护好你的双手。”
傅时律绷紧的关节渐渐放轻松,他另一只抬起的手握住了盛又夏的手臂,将她拉近自己跟前。
“我看看你的眼睛。”
盛又夏忙掩饰着惊慌,没有同他对视,只是盯着男人高挺的鼻梁看,“我眼睛有什么好看的。”
“帮你检查下,万一有眼疾呢?”
盛又夏弯着腰,他们平日里也有对视的时候,但傅时律这会看她,更像是一个医生在看着病人。
“我眼睛好好的,哪来的疾病。”
盛又夏始终没敢正眼看他,她几乎靠到他身上去了。
有时候,她会有那么一点痴心妄想,从心底的最深处攀爬出来。
“我要眼睛真有病,万一也需要眼角膜,那我可以排梁念薇前面去吧?”
“我可是傅太太,怎么着都要先轮到我。”
她倒是喜欢事事都拉着梁念薇。
傅时律将手放到盛又夏的身前,手指勾住她的领子,“不是所有人眼睛有问题,就都要做角膜手术。梁念薇不一样。”
他的意思是,梁念薇情况太危重,不一样。
但这话听在盛又夏的耳朵里,就是梁念薇和别人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