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又夏可不敢让傅主任做这种粗活。
但男人从她怀里将那些衣服都接了过去,“算我赔偿你的。”
“这几件都是要手洗的,你确定你可以?”
傅时律还不至于连衣服都不会洗,“我一定洗得让你满意,你准备早饭的时候可以带我一份吗?我饿了。”
昨晚就没吃饭,这会空腹抽了好多烟,胃里面难受。
盛又夏没答应,但也没拒绝。
她隔夜饱了,就想喝点粥,盛又夏算不上是有厨艺的人,但淘点米放点水的事,不难。
粥都烧开炖烂了,傅时律还没进来。
盛又夏忍不住走到阳台上,他真的是把所有的衣服都手洗了一遍,而且搓洗得非常认真。
两手沾满了细腻的泡沫,同一个地方能搓上十几遍。
盛又夏走过去,看他手里捏着的居然是她的文胸,黑色的蕾丝边这么搓下去,都能搓烂了。
盛又夏面目微红,“这件我没收,你干嘛要洗它?”
傅时律表情认真,捏了一把文胸,将泡沫从他的指缝间挤出来。
这动作不免让人心生暗想,盛又夏看得脸热耳朵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