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景瀚面色痛苦,身体晃了晃,闭上眼睛又睁开,皇帝看着也不忍,却听俞景瀚声音哽咽的说道,
“儿臣自幼与太傅之女有婚契,一直洁身自好,无通房侍妾,只怕委屈了她,她是儿臣放在心上的人,为了她的名声,即便难忍,也不敢多接触。如今儿臣身体已残,却仍想保全她的幸福。”
皇帝还不知晓他这儿子是这般的痴情,暗恨那太傅之女不识好歹,既然不愿为他儿子的妻,便去做贩夫走卒的妾吧!
皇帝探知了他想知道的,也达到了挑拨离间的目的,便如慈父一般,也不说朕了,关心的说道,
“你好好休养,其他事交由为父来办,定不叫你受了委屈。”
余景瀚状似感动的无以复加,一脸信任的说,
“谢父皇慈爱!”
皇上走后,伺候的小太监见状,自以为贴心的说着,
“陛下慈爱,殿下有福气的。”
余景瀚低头瞥了一眼那小太监,笑了笑,点点头。
心里冷笑,若不是他的好父皇起了猜忌的心,给他埋下了坑,给了那些人示意,让他们有了机会,他如何会为了保他身后良臣将士的命,自毁名誉至如今地步。
现在不过看他是所有皇子里最没有威胁了,他便顺着当上了慈父,呵!
不过事已至此,只需等待时机,待他身边的人安全无虞了,他便一身轻松,远赴封地,过一些自在日子,想必没有谁比他更让皇帝放心放手去封地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