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胥一回来汇报情况的时候,找到打谷场,看到曾经的太子,如今的贤王,威风的将军,他的主子正在低着头,弯着腰,认真的打稻谷!
如果不是看着春花在旁边和他主子有说有笑的,他简直要怀疑他主子被人胁迫了。
俞景瀚从没做过农活,不得不说,这也不是谁都能干的活,农民着实不易啊。
这几日和大春在一起,感受到了从未感受过的踏实和活力,翻开手,看着手上的老茧,幸亏他常年习武,这手上这几日挺得过去。
想起今日大春的手被划破的伤口,虽给大春上了药,总觉得那家伙不会那么老实听话的不碰水。。。。。。
察觉到胥一胥二又在挤眉弄眼,咳了咳,“你俩怎么回事?”
胥一胥二正在猜测主子肯定又在想大春兄弟了,不然主子不会笑的那般有温度,正猜测主子想的是什么,就听见了主子的声音。
胥一反应快,上前拱手,回禀最近的进展,说道,“主子,县丞已然伏法,抄家抄出的黄金白银已充作税银,那些可抵今年整个州上缴的税银了,另外,今年免赋税的消息明日便可下达宣发。”
俞景瀚点点头,又问了一句,“那知府呢?”
胥二赶紧上前一步,唯恐主子发现他平日总有小心思,不干正事,回道,
“回主子,关将军那边已经控制了知府,不过他上面牵扯的之前京中来巡视的官员,还有一些外地的官员,这条线太长了,暂时只将附近的线摸清,所以关将军暂时还没有动作。”
俞景瀚敲着桌子,想了想,京中他是肯定不会再去伸手的,而这类案件在他的封地是不能忍的,本身与长孙府有关,快速处理,父皇顶多会以为他心中嫉恨长孙府罢了,倒也不会觉得他想如何。
站起身来,摆了摆手,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