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转头,看着刘三儿带着春二,跟在收拾木屑的侍从后面,听到那个名字,神情激动,跨门而入,
“是叶长青,怎么了?三儿爷认识吗?”
刘三儿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稳了稳不住颤抖的手,
“春花,你总叫你义夫老秀才,你还记得,他姓什么吗?”
春花想了想,第一次救了老秀才时,他的自我介绍……
“叶!他姓叶,那叶长青是……”
刘三儿叹了口气,
“长青,叶长青,他说,是取自寸阴可惜莫虚掷,百年安得长青春。”
“啊?那个驸马是义父的儿子?那这么多年怎么不回去找老秀才呢?嫌贫爱富?义父教出来的,不至于啊。”
俞景瀚拍了拍春花,看侍从换了桌子,扶着她坐下,他倒是明白刘三儿的情绪波动,
“那,依三儿爷的说法,此事要不要告知辉城?”
春花赶紧点头,肯定的说,
“义父等了好多年,既然儿子找到了,肯定要和他说啊,即便这儿子不是个好的,打一顿也好的。”
刘三儿摇头,坚决否定,
“不可,正因为他已经等了多少年,已经放弃了,在他眼里,现在你就是他的孩儿。如今情况不明,不能再给他希望,最后又给他绝望,他受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