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陆锦川道。
人总是这样,刻意去抵制最为痛苦的回忆,以为这样能保护自己,殊不知,只有彻底撕开过去,直面它,才能真正得到解脱。
让她说什么撒谎会长长鼻子之类的话去哄他,她说不出来,应夏只是垂下头,指尖在他手背上的青筋上划过。
她说:“我疼。”
是有些心疼。
陆锦川紧握住她的手,再次强调,“我不疼。”
我不疼,所以你也别心疼。
见她不再说话,陆锦川问:“这些都是谁告诉你的?方淮还是容白?”
除了他们俩,没人的嘴巴有那么大。
“如果我说了,你会怪他吗?”
“嗯,”陆锦川睁开眼,偏头看着她道:“你眼睛还是肿的。”看样子没少掉眼泪。
前面一个字是答案,后面一句是原因。
陆锦川看着她带了点委屈的脸,想了想,摩挲着掌心里的手,“是不是谁欺负你了?”
应夏点了点头。
陆锦川捏了捏她的手心,“告诉我是谁,回头我收拾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