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牧安一手打着方向盘,“就你这么一个闷嘴葫芦,半天挤不出一个屁,也就他还当个宝,不服都不行。”
“程牧安,友谊尽了。”
“尽吧尽吧,正好今晚这顿省了。”
这顿怎么可能省得了,以谭菲的战斗力,不让他出点血是不可能的。
几千一只的龙虾,谭菲吃一只打包一只。
主要是程牧安平时忙得几个月找不到人,这样的机会太难得了。
吃完谭菲又嚷嚷着去酒吧,应夏胃还没缓过来,没去。
想起上次喝多了被应夏诓了个社会性死亡,谭菲就来气,也亏得是她那天早上宿醉未醒,否则就那么拙劣的谎言,说她和陆锦川睡过,鬼才会信。
谭菲生拖硬拽拉着程牧安一起。
应夏有了前车之鉴,到家后给程牧安发了条信息。
应夏:「你俩至少得留一个清醒的,否则你把她弄不回去。」
程牧安回信息:「你以为她是叫我来陪她喝酒的?她只是叫我来买单而已。」
应夏想想也是,正准备去洗澡,程牧安的消息又进来。
「就她对我那抠门的劲,一块钱夹屁股里跑完全程马拉松都不带掉的,有人敲竹杠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自己掏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