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夏回到家,洗完澡,总觉得心慌。
睡前拨通方淮的电话,开门见山道:“陆锦川在你那儿吗?”
方淮看了一眼手术室亮着的红灯,调整了一下呼吸,“在呢在呢,怎么啦,这么关心锦川,那你来医院看他啊。”
应夏犹豫了一下,“他怎么样?”
方淮笑道:“就手上受了点轻伤,一会儿我们准备去会所,你来不来?”
听方淮这样说,应夏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下,嘱咐道:“我不来了,你别让他喝太多酒。”
方淮连连应着,挂断电话后,整个人都冷了下来。
许容白仰头靠在墙上,把嘴里没点的烟往地上一丢,“骗她干什么?直接告诉她得了,凭什么我哥为她挨了一刀她还在家睡大觉。”
方淮瞥了他一眼说:“锦川交代的,来医院的路上醒过一次,让我骗她说伤了手,他不想让她知道。”
许容白忿忿不平,“他什么时候才能把这臭毛病给改了,啥事儿都自己扛,结果你看应夏她领情吗?”
“她那不是不知道真实情况么,他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旁人操不了这个心,”
许容白轻嗤了一声。
方淮又问了句:“西子呢?”
许容白道:“出差呢,我跟他说了,估计在去机场路上吧,他买了最晚一班的飞机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