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周六,陆锦川一早起来给她做早餐,应夏打着哈欠吃完,又陪他一起收拾行李。
东西收拾好,应夏取了件日常穿的T恤和裤子,正准备换。
陆锦川问:“换衣服做什么?”
“我送你去机场。”
刚解开两颗扣子,陆锦川把人往怀里一拉,又把扣子给她扣上。
“别送,送就不想走了。”陆锦川道。
直到司机打了好几个电话,陆锦川才松开她,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等我回来,记得想我。”
陆锦川下楼上车,一路盯着窗外,什么也看不见,只记得要关门时她泛红的眼眶。
低头给她发了条微信:「还早,再睡会儿,这几天孙阿姨会回来住,晚上别怕。」
陆锦川的时间压缩得很紧,几乎是掐着点上飞机,在云南一下飞机,邢远便在那头接人。
从机场到酒店的路上,邢远向陆锦川汇报情况。
“太不正常了,凌盛的人根本没动静,要么是他装得太好,要么这事压根与他无关。”
陆锦川一手支着头,“先不去酒店,先送我去见个人。”
“谁?”邢远问。
陆锦川道:“他的死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