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已成定局,怎么管你?”
沈潇然走到门前,又止住脚步,悠悠的说了一句,“你记住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别忘了,你的妻儿,还在京中。”
话音刚落,沈潇然推门离去,留下惶恐不安的杨志。
第二天清早。
沈潇然不在凉州多做停留,径直踏上去边关的路。
大漠孤烟,长河落日。
不同于京都的繁华胜地,这里四面皆是一望无际地土黄色和粗犷的丘陵线条。
风沙弥漫,干燥的空气中掺杂着尘土黄沙,拍打在众人的脸上,身上,无不冲击着人的感官。
一行车队缓缓行驶在通往边关的官道上。
正值晌午。
沈潇然坐在马车中,轻摇折扇,他用扇尖,撩起车帘,望向窗外的景色。
远处沙漠平展展的,一直铺到天边,在天和地接头的地方,起伏地耸立着沙丘。
在烈日的烘烤下,沙漠上升腾着一股股热浪,叫人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沈潇然放下车帘,闭目养神,他突然有些佩服了。
西凉王贵为王族,从小被先帝捧在手心长大,是个养尊处优,娇生惯养的清贵王爷。
没想到,他能受得了边境之苦,在西北驻守多年,这一点倒是令人钦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