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铭一瘸一拐地从世安苑回了他的院子,斜躺在榻几上,眯着眼睛想事情该怎么办。过了一会儿,抬手招砚台过来。
砚台凑近他,萧玉铭道:“去通知严五和齐二,说明天去马场骑马。”
砚台看了眼他的膝盖,小声劝解,“二公子,您刚被罚过,现在伤还没好呢。再说,严五公子和齐二公子,说不定也在被罚呢。”
萧玉铭瞪了他一眼,抬腿朝他屁股上踢了一下,一下子又扯到了伤口,疼得他皱起了脸,“哪那么多废话,让你去你就去。”
砚台没办法,只能老老实实地去办事,嘴里还嘟嘟囔囔地说,要是让侯夫人知道可怎么办。萧玉铭听到后,指着他的背影说:“再多嘴我就把你换了,让你去烧火。”
砚台回身跟他行礼,说了句奴才知道错了,然后去办事了。这一幕经常发生,院子里的人都没有当回事。他们都知道,砚台虽然胆小还憨得不行,但二公子最信任他。
这边砚台出了府,先去了南陵伯府,走到西边院墙的一角,抬手往里面扔了一块石头。不一会儿,一个小厮的头就从院墙里冒了出来。见到墙下站着的砚台,他道:“你们公子让你来传信的?”
砚台点头,那小厮叹口气说:“我们公子被打了,正在床上躺着呢。”
砚台早就猜到是这种情形,但还是说:“我们公子约五公子,明日去马场骑马。”
“哎哟,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去骑马?”那小厮说到这里,愣了一瞬又道:“你们二公子没有被罚?”
砚台老实地说:“罚了,跪了一晚上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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