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姑娘,一家人,便是有什么磕磕碰碰的也在所难免,你一个晚辈,将长辈们赶出府属实有些…好在人都在皇城,一家人,哪有说不开的事,还是赶紧把人请回府吧,否则…岂不是让武侯和武侯夫人夹在中间难做吗?一边是女儿,一边是娘和兄长,你也不能让他们为难不是。”
崔燕燕说话就比窦芳儿有水平多了,知道不断延伸话题。
“崔姑娘,听闻你是皇城第一才女,应该听过一句俗语,清官难断家务事,崔姑娘今日挺身而出,是要为我还是为堂姐讨个公道?你既非我等长辈,也非一方德高望重之辈,请问崔姑娘以和名义在这出面主持正义?”简清婉本不想这么快收拾她,可她非要出来蹦跶,而且心思也太坏了,准对她也就罢了,还想拖她爹娘下水,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你!”
崔燕燕对上简清婉的目光,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被说得一脸羞红不知该如何接话。
“简清婉,路见不平,人人都可说上两句,燕燕好心替你解围,给你机会解释,你竟不识好歹。”
窦芳儿看简清婉说崔燕燕,倒是挺仗义的提好姐妹抱不平。
简清婉不想与这傻的一般见识,可人家非不消停。
“好心?在场这么多人,说谁好心替我解围,我都信上几分,但是崔燕燕…我不怀疑她居心叵测便不错了,窦芳儿,你与崔燕燕是手帕交,那你可知道,她与万弘早就暗通款曲?”
“你胡说八道什么!”
“简清婉,你修的胡说!”
“简姑娘,你这般污蔑是何意?”
简清婉一句话,全场炸锅。
万弘终于坐不住了,再不装他的端方温尔了。
“竟有这事?本公子速来喜欢听这些秘闻,清婉,你自说便是,本公子到看看谁敢打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