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姑娘若是对万公子所答有不满之处,亦可自问自答,若是精彩,亦可算论赢了。”
杨院长听简清婉这么一说,也是十分公平的说了一句。
简清婉浅浅一笑看向杨院长,“那小女子今日就班门弄斧论一论兵家,今存世兵家著作有《六韬》、《三略》等。这些学说虽有异同,然其中包含丰富的朴素唯物论与辩证法思想,现在的学院、学馆、私塾甚至在场的先生们都是讲儒家、道家、法家比较多,大多数人都忽略了兵家。其实兵家也未见与儒、道、法诸家辩论,相反却很兼容;墨家讲非攻,反战也是军事;法家、农家讲耕战,富国强兵;阴阳家看风水看地形,讲占卜胜负;纵横家远交近攻更与战争关系极大;兵,军也,军乃国之要务,正所谓兵者,国之大事,生死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浅薄之见,见笑!”
她想说的是,兵家虽不不争百家之名,可百家之中却可处处见兵家。
对兵家不屑一顾的万弘,自是不会明白这一点。
“好!”
这一次说好的是春涧先生,老先生起身道了一声好,毫不掩饰眼中赞誉之色。
万弘再次无语,后背已出一层薄汗。
明明抛出的是一个极其简单的问题,可结果却是她这个问的出了彩。
尽管他不想承认,可又不得不承认,她见解独到,观点新颖却颇具道理,听着让人无可反驳之处。
不用说,这一论,简清婉又赢了。
一时间,大家看向简清婉的目光都起了变化。
“建业,你怎么不早说你有这么个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