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宿没睡,老太太的状况看上去有些不好,两眼灰白,一脸松垮,头发有些凌乱,面色蜡黄。
“我的儿啊…”
一点消息都没有,的确让人心焦。
“祖母,爹已经知道了,特意让建业回来看看,过会,建业边去看看什么情况,您先吃些东西。”
至于大房的人,简建业也懒得理会。
她们要在初一,就别怪他做十五,她们怎么对婉婉的,他就怎么对她们。
其实,对这个偏心祖母,简建业不是没意见,只是生得太亲了,总不能真当成路人。
“建业,你是个好的,你大伯真是冤枉的,你想想法子,你爹怎么没回来,家里发生这么大的事,他怎么就狠得下心不管?”
简建业听老太太这么说,将被她拉着的手抽开,“祖母,爹若是能回来能不回来?您怎能这般想爹?他是公务在身,受皇命镇守凤山,岂能擅离职守?若真是如此,那爹就会被治罪,到时候谁去替爹求情?祖母您还是大伯?”
难怪刚才来的时候,婉婉特意交代,不管祖母她们说什么,都让他别放在心上。
看来,她们对娘和婉婉也说了这些寒心的话。
“建业…祖母不是这个意思…祖母并不知你爹皇命在身,那…你爹让你回来,定是交代了救你大伯对不对?”
老太太面对孙子,倒是比昨日软和了些,知道认个不是,但心里还是心心念念大儿子。
这点,简清婉他们也能理解,毕竟是她的亲生儿子,又是颇为看重的儿子,如今出了事着急在所难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