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星只觉得头晕发蒙,眼前一黑,险些坐不住。
孟清雪犹还在说:“有些话,不是说出来是什么就是什么,还要看怎么做。”
她这话,明显是说给苏南星说的。
苏南星闭上眼睛,只觉得心脏像是被人用拳头用力攥住了。
呼吸都开始费力。
疼痛像是扯不断的丝线,丝丝缕缕,渗入四肢百骸。
接下来,苏南星觉得自己浑浑噩噩,像是迷糊,又带着几分清醒。
陆北渊的手术做完了,人还没醒,被送到了普通病房。
司机却因为伤势过重,手术后进了重症监护室。
孟清雪站在病房门口,以一副女主人的姿态开口:“北渊哥是为了救我才这样的,我来照顾他。”
苏南星靠墙站着,目光无神。
孟清雪看得很是过瘾:“你肚子里的孩子虽然是北渊哥的,但你们已经离婚了,现在没有任何关系。以朋友的身份来看他,我欢迎。”
苏南星没哭,眼圈都没红。
她从孟清雪肩头看过去。
陆北渊双眼紧闭躺在病床上,面目冷峻,薄唇微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