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如玉和霍长鹤一同往回走。
霍长鹤道:“那个墨先生,竟然有王爷的画像,还找人做出如此相像的易容,若非走这一趟,还真是不知道。”
“由此更可说明,军中有内奸,”颜如玉声音冷淡,“别的可以忍,内奸和卖国者,绝不能忍。”
霍长鹤眉梢微挑,颜如玉问:“怎么?”
“少夫人此言,不像闺中女子会说的。”
“闺中女子该说什么?夫君辛苦了?夫君是天,是地,是空气?”颜如玉轻笑,“与我心意相合,一心只我一人,共同搏击风雨,他护着我,我也能助他,这才是夫妻。”
颜如玉手指轻点头:“我有脑子,却不是恋爱脑。若王爷真如葵娘所说,另有心爱之人,我也不会死缠烂打。我颜如玉离了谁也能活,我向来不信天不信命,只信我自己。”
霍长鹤心头微震,眼睛在暗中亮:“少夫人此言,振聋发聩,我铭记于心。”
颜如玉似是笑了笑:“大当家记着做什么?将来说你的压寨夫人听?”
“嗯,”霍长鹤的脸在黑暗中发烫,“我就要找个少夫人这般的奇女子。”
颜如玉轻哼一声,没有回答。
回到屋里,大夫人果然没睡,不但没睡,还把霍长旭也叫起来。
见她进来,大夫人赶紧迎上来,拉着她左瞧右瞧:“如玉,你昨天教银坨的那首歌叫什么?”
“斩妖降魔曲。”
大夫人松口气:“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