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立羽和孟梦凉上前。
“殿下,下官与他们一直在一处,连院子都没有出过,如何血洗知州衙门?
再者,他们皆是体弱之人,又手无寸铁,知州衙门何等森严,岂是他们能血洗的?”
“究竟如何血洗的,本王自会查明,”翼王语气不容质疑,“马立羽,本王念及你是禁军,不加罪于你,已是宽大。”
马立羽深吸一口气:“殿下,恕下官不能从命!下官身份虽卑微,但有皇命在身,他们是流放犯不假,但下官也要保证他们的安全。”
翼王浅笑:“马大人,本王给你机会,你不要,那就休怪本王。既然如此,那就一并杀了吧。”
马立羽眸子一缩,握紧刀柄。
孟梦凉呼吸微窒,手心冒出汗:“殿下,我等何罪之有?”
翼王看到他,并没有半分犹豫,国公之子又如何?如果不能为他所用,那就是阻力,不是助力。
“你们手下的流放犯在安泰镇意图挑起事端,血洗知州府,身为押送差官,你说,何罪之有?”
“他们是犯人,如何做你说的那些!”孟梦凉大声质问。
“一般犯人是不行,但,他们是镇南王府的人,谁不知道,镇南王府人人皆可为兵。”
翼王语气讥诮,眼中杀意大涨,他已经打定主意,让这些人都死在这里!
马立羽心也砰砰跳,偏头看颜如玉,不知她可还有什么主意,早知如此,还不如在小破庙躲着,不会惹到这种祸事。
颜如玉当然知道,但她要的,就是不破不立,就是让这些人亲身体会,杀意到临头的感觉,并牢牢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