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不是实话,容阙不在意。
他只在意这个人。
不大的屋中,只有春娇忙碌的窸窣声音。
苏卿卿半闭着眼睛靠在椅子里,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用指腹敲着桌面,伸长的腿悠悠晃着。
容阙没有坐,就那么挨着苏卿卿站着,明和一脸急色从外面进来,飞快的瞥了一眼忙碌的春娇,上前压着声音回禀,“殿下,徐宁说他知道是谁把账簿放到高新阳屋里的。”
苏卿卿听得真切,却表情都没有变一下,依旧悠悠晃着脚。
“他若说得出买命的东西,本王给他一条活路,要是说不出,这些糊弄人的东西你也不必再来回禀。”
眼下,容阙已经被圈禁,谁给高新阳的屋里放的东西,已经不是当紧重要。
或者说,根本不重要。
明和没有明路脑子活,愣在那里反应了好一瞬也没明白主子说的这个买命的东西是啥。
吉祥瞧的都着急,翻个白眼道:“他要是能把这宅子里的鬼都咬出来,就能换他一条命,不能就让他去死。”
明和眼见他家主子没有出声,知道吉祥这话是对的,忙向吉祥无声道了个谢,转头就走。
这一走,直到春娇那边停手,明和都没有再回来。
徐宁不肯招。
他宁愿死也不会咬出这院中都有谁是他的同伙。
那这就很明显了。
最起码,他最在乎的人,就是他的同伙,或者,同伙之一。
只要他咬出一个同伙,他想要保护的这个人就会被牵连出来。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他想要保护的这个人,会与其他所有人都有来往。
并且意味着,往高新阳屋里放东西的人,并不是他的同伙。
不是同伙,却陷害高新阳
容阙轻轻的捻着手指,脑中分析着一切可能。
春娇洗净手,用帕子擦了手上水珠,朝苏卿卿走过来,瞥了容阙一眼,恭声行礼,“娘娘,这毒叫天香散,属于天阙散的一种,毒性比天阙散大。”
苏卿卿顿时坐直起来,“天阙散?”
“是,就是前些日子二皇子妃娘娘中的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