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钧的声音使得本就做贼心虚的安初连连后退,嘴里发出了怪叫。
“哇呀呀呀呀呀……”
林寒钧眼睁睁看着安初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眼泛泪花,伸出的手当场僵住。
安初很快回过神来,抹了一把泪,吭哧吭哧地站了起来,怒视林寒钧。
“你这是什么眼神。”林寒钧收回手,略带不悦。
“哼,就这眼神。你最好今晚不要睡太死!哼!”安初气鼓鼓地转身就走。
安初走得一瘸一拐,嘴里还发出了奇怪的动静。
还未等她走到拐角,安夫人就提着灯笼来寻。
“你大晚上又做什么去了!”安夫人嘴上数落,手上却是轻柔地给她披上披风,又护着她往回走。
安初将小脑袋埋在安夫人肩上,眼泪水又止不住地流。
“娘,疼。疼。这儿疼,那儿疼。疼的睡不着。”
“知道疼还乱跑!”安夫人没好气地刮了下安初的鼻子,目光带着刀人的意思看向林寒钧躲藏的柱子位置。
林寒钧身为皇子,样貌仪表无可挑剔,这次牢狱之灾也多亏他出手相救。
说真心喜欢初儿吧,差一点。
说不喜欢吧,好像又多少有点在乎。
皇宫里来的都这么喜欢藏着掖着?
安夫人见林寒钧不打算出来,不得不收回目光,哄着安初回了屋。
林寒钧也讪讪回了自己屋子,低头看看藏在袖子里的药膏,忍不住叹气。
自己本来是要去送药,结果一出别院就看见毛茸茸的小脑袋,还在那儿嘶哈嘶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