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墨?墨墨?!”
“你再坚持一下,爹地马上就送你去医院!”
宁芊芊心里一紧,实在忍不住了,一把抢过陆挽彬怀中的孩子,将他抱在自己怀里;对上那双虚弱又怯生生的大眼睛,她感觉自己的心快要化了。
“然然,动手!”
宁然抽出银针,飞快插在陆子墨手腕,脚腕以及眉心的几处大穴,随后气沉丹田,面色凝重地为其施针。
“你们做什么……”
陆挽彬刚出生,便被宁芊芊一脸严肃地打断,在嘴边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嘘,不要出声,然然行针时必须全神贯注,不能分神。”
行针?
这些年为了给陆子墨治病,陆挽彬也算是拜访遍名医,因此有所耳闻,行针乃是早已失传的一种针灸手法,连一些中医名家都不会
但这个小家伙,真的能治墨墨的病?
他仍不放心,却听宁然沉声道:“是中毒,毒素已经扩遍全身,我只能暂时压制。”
说罢,手中的银针缓缓移动。
陆挽彬双拳紧握,一颗心沉了下去;此时此刻,他只能寄希望于这对母子身上。
不多时,宁然额头渗出薄汗,收了银针;而陆子墨的状态肉眼可见地好了起来,小脸有了血色,呼吸平稳,靠在宁芊芊的怀里,模样别提有多乖巧。
陆挽彬终于松了口气。
宁芊芊轻轻地摇着怀中的孩子,眼底一片温柔;这孩子太瘦了,平日里到底怎么养的?
“小锅锅你没事啦,锅锅的医术可是很厉害的哦!”
宁墨蹦蹦跳跳地跑到宁芊芊身旁,眼睛里闪着花痴的光芒:“哇,小锅锅也长得好好看啊,和蜀黍一样好看!”
“小锅锅,墨墨这里有糖果,然锅锅不让我吃,给你吃好不好?甜甜的,吃完痛痛就跑走了,再也不会来找锅锅了!”
宁墨献宝一样剥开糖果纸,送到陆子墨嘴边,陆子墨漠然看着她,就在她有些失望地移开手时,他一张口咬住了糖果。
陆挽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