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昨晚的那个男人……
虽然昨晚灯光很暗,她只依稀记得他的轮廓。
但她对自己的牙印还是相当熟悉的。
他喉结上的牙印,就是她昨晚一时激动咬上去的。
脑中忽然窜入了一串打着马赛克的回忆。
楚梨眸光闪避了下,干涸的嘴唇张了半天——
“你、你……是……”
傅序商挑了挑眉,来小家伙还记得自己。
果然,两年其实也不是很久而已。
楚梨怔愣了半天,不知道该怎么描述两人的关系,脱口而出:“200块的柯尔鸭!”
柯尔鸭?
鸭?
空气中静默了一秒,傅序商面上表情在冥冥的光中似沉寂了下来。
刚走到房间门口的纪饶深,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什么鸭?
他好像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这能让傅序商宝贝到大晚上喊他过来病的小姑娘,是把咱们六爷当成了出卖肉体的两栖动物了?
传下去,六爷的初夜价值200rb。
傅序商听见笑声,面色沉了沉,不动声色地往门口瞟了一眼。
纪饶深后背一凉,立马收住了笑意,手不自觉插到了白大褂兜里。
楚梨也下意识捂住了嘴唇,感觉到自己似乎说错话了。
她缩了缩脑袋,默默坐起身子,环顾了四周,才发现这里根本不是她的宿舍。
而是,一个陌生的房间,比她宿舍还要大的房间。
水晶吊灯高高挂在不远处,整个房间的设计精致而奢侈,然而摆设却明白的说着,这是个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