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丹雅脑子里是一团又一团的迷雾。
孕早期的身子很是敏感,才是接吻便已经泛起了一阵桃色的嫩粉。
她唇瓣上还莹润着水光,樱唇微张了会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前几天有点东西到家,我又在学校,就让他帮忙拿上来了。”
温宴祁盯着她眸子一会,大手还摩挲在她圆润的耳垂上。
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以往在床上,他总爱亲吻着她的耳垂让她就范。
熟悉的触感,让她心底一阵阵滚烫。
赵丹雅下意识地仰头,湿漉漉的眼神越发的软:“是真的~”
她语气也越发着急:“不然你问问他。”
温宴祁亲了亲她发红的眼角,倏忽双眸促狭地笑了下,“真的就真的,怎么急眼了?”
赵丹雅耳垂处爬上一片又一片地绯红,有些不愤地反驳,“明明是你先急的。”
温宴祁了她一会,视线顺着她泛着淡粉色的锁骨往下游走,嗓音有些哑:“你不急的话,怎么夹这么紧?”
“……”
赵丹雅被他说的脸红心跳,眼眸发软。
视线顺着他遒劲有力的手臂往下垂,这才发现刚刚不自觉把他手给夹在腿中间了。
她倏忽松开他的手。
又生怕他兽性大发。
虽然她肚子挺稳定的,听医生说三个月之后可以那啥。
但是温宴祁毕竟不知道,要是还让他跟以前那样深创,她都吃不消,别说肚子里的宝贝蛋儿。
她这么想着,便眨了眨眼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唇角:“你醒了,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就直接过来?”
女孩儿香甜的气息入唇,酥酥软软。
温宴祁很是受用,除了大衣搁置在衣帽架上。
抬手将她抱了下来,坐在沙发上亲她红软的耳垂:“太着急。”
赵丹雅眨了眨眼:“着急什么?我又不会跑了。”
“因为我是被气醒的。”
女孩儿更狐疑了。
温宴祁抱着怀里柔软的身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昏迷的时候听见妹妹说,你揣着我的崽改嫁了。”
“来到就见你跟纪饶深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