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时蓓阖上了手机,张了张嘴,还是没有告诉他陈泰给她发邮件的事。
到了夜里。
行舟在书房办公,许时蓓坐在一边法考的书。
她一边就一边在走神,总是不由自主地想到陈泰说的行舟要接受liffordhne邀请的事情。
许是感觉到了她的走神,行舟停下了敲打键盘的手。
“时蓓,怎么了?”
许时蓓了他一眼,摇摇头,“没什么。”
见他还着自己,她补充:“可能是吃撑了。”
行舟拧起眉头,将人揽进怀里,拇指力道不轻不重地掐着她的虎口下方位置。“我下次做少点。”
许时蓓一怔,她眨了眨眼,被他摁压的位置有些发烫,心头的郁气也消散了些,“喔,都怪你。”
“怪我。”
他眉梢染着笑意,没忍住唇瓣到她耳尖位置,“还撑吗?帮你缓解一下?”
他声线特别动听,尤其是压低了说话时,是一本正经地说话都像是在蛊惑。
因此,许时蓓总感觉这句话哪里不对。
她嗔了他一眼,偏开头,“不撑了!”
休想再让她上当!
行舟倒也不急,见她今晚内容都完了,给她梳理了一遍,便合上了她的书。
“时蓓,明天的慈善晚宴,记得早点回来。”
许时蓓点点头。
行舟两天前就跟她说了这件事,家老爷子发起的晚宴。
毕竟他除了是家的继承人之外,还是个律师。
因此,到时到场的不只是帝都上流社会的各大家族,还有不少律政界的重要人物会出现。
行舟见她还在发呆,他抬手捏了下她的脸颊,笑容有些慵懒,“到时穿那件黑色的晚礼服?”
许时蓓“嗯”了声,思绪忽而被一阵手机震动的声音打断。
她视线垂落在行舟搁置在桌面的手机上,上面显示的是一个英文名。
她心头跳了下。
行舟自然也到了来电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