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初把头抵在沈玉肩上,抿着嘴唇不说话。
沈玉:“男人在外逢场作戏很正常,你不要太在意,我宴回对你还是不错的……”
“妈!”颜初打断她的话,声音有哭腔,“你也要用我爸那套说辞给我洗脑吗?”
沈玉:“……妈只想让你心里好受一些。”
颜初:“你不了解我吗?”
她将手里的抱枕环得更紧了,“一天不和他离婚,我就一天不会好受。”
沈玉再次低头向那个抱枕,嘴唇翕动之后,欲言又止。
——
宋宴回喝了不少,被佣人带着来到里颜初的房门口。
宋宴回推门而入,就到颜初坐在床上,怀里紧紧抱着个东西。
定睛清楚她怀里的玩意儿后,宋宴回镜片后的目光深沉了几分。
啪。
卧室的门被关上,颜初回过神来的时候,宋宴回已经走到了床边。
他手臂上搭着西装,衬衫和领带一丝不苟,居高临下睥睨着她。
颜初下意识地把抱枕藏到身后瞪他:“谁让你进来的?你怎么不敲门?”
宋宴回:“我进我太太的房间,不需要敲门。”
他随手把胳膊上的西装扔到床边,正好砸到那抱枕上。
颜初如临大敌,马上把抱枕从他西装下面拿出来,像是怕被弄脏了。
颜初正检查抱枕,就听见宋宴回说:“过来。”
颜初:“又怎么了?”
她对他总是这样不耐烦。
宋宴回:“我要洗澡,辛苦我的宋太太帮我宽衣解带。”
颜初:“……你没手吗?”
宋宴回:“刚刚答应了岳父替他解决大麻烦,的确很累。”
颜初蓦地咬住了下嘴唇。
宋宴回云淡风轻的话,对她来说像一记记火辣的耳光。
即便颜初再排斥这段婚姻,都不可否认,她嫁给宋宴回,是颜家好处得的多。
求人永远矮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