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峪谨将我的内裤丢进行李箱,漫不经心道,
我对性别没什么太大的执念,谈恋爱这种事上,我没禁止你。
我愣住了。
这是什么意思?
对上我错愕的目光,沈峪谨问:衣服换好了吗?
哦……换、换好了。
他把我送上出租车,就返回病房了。
我在车上打开手机,发现归序终于上线了。
我第一句就是:我觉得事态有些严峻。
怎么?
我爸的朋友,可能喜欢我……
突然,头像闪了闪,他回复了。
你觉得……不舒服?
嗯,怪怪的。
总觉得年龄差摆在那里……
我也不该祸害这么个事业有成的人。
归序没有说话。
我思绪纷乱,好一会儿向他发出了邀约:要不咱俩见一面?
为什么?
我咬着牙,厚着脸皮:喜欢你,不行吗?再说了,也好让某些人死心。
对面沉默很久后,回了句:……好。
不久又回了一句:过几天的,这两天不方便。
怎么一个两个都这么忙?
我出院后,沈峪谨就出差去了外地开会。
去一周。
家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以前折腾惯了,没人了还觉得不太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