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起,这姑娘每天早上准时出现在我的药房门口。
她说她不白吃我的,要帮我做事。
我想了想,便教她认药材,然后每天帮我分药材,收药材。
空闲的时候,我还会教她各种药材的作用和怎么配药。
她学的很快。
但这无关于学习能力。
或许是从小家里人的不喜,让她鲜少有接触知识的机会,所以她比任何人都珍惜这样的机会。
甚至大家看到她在药房的反应也不如刚开始那会那么激动了。
或许是习惯了,又或许是她很少出去,也没有什么新笑料供他们津津乐道了。
我看着她一脸认真的记忆我跟她讲的东西,时不时看向我的眼神里还有一丝丝敬佩。
我失笑,那是我在宸予眼中从未见过的。
我也曾想教他一些中医的知识。
但他从来不屑。
“当了这么多年的富太太,你连洗衣做饭都不曾做过,怎么可能会这个。可别是在网上随便看的就来显露了。”
他总这样说,次数多了,我便也放弃了。
至于陆淮川,他觉得是我一时兴起的兴趣。
每每我跟他讨论到这方面,他总是不愿多听,一句“想的话可以请个老师”敷衍了事。
真正愿意听我说的,只有我的病人和这姑娘。
京城。
小助理战战兢兢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喘。
“还没有太太的信息?”陆淮川冷到冰点的声音响起。
“没。。。。。。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