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完夜戏后生病发烧,也是厉娜陪了我一个通宵。
她还给我熬了粥。
粥里有股煮糊的味道,但我还是喝完了。
厉娜姐,其实我小时候想过,你要是我妈妈就好了。
厉娜姐帮我梳头的动作顿住。
可是我现在才三十多啊,哪有你那么大的女儿?
算了,你想叫我妈就叫吧,反正我是赚了。
我回过头看她:根本叫不出口,我还是叫你姐吧。
厉娜笑了:叫姐好啊,叫姐年轻。
我也笑了。
不知怎么地,眼眶有些泛热。
我的身体没什么问题。
但还是把全身都检查了一遍。
第三天,终于出了院。
出院那天,医院门口全是媒体。
厉娜搂着我的肩膀,艰难地拨开人群,把我护送上了保姆车。
她把那晚的视频剪好,发了微博。
妈妈逼着我接演申权的戏,把我当作赚钱工具的新闻登上热搜。
舆论持续发酵。
厉娜把手机递给了我。
手机视频里,妈妈正接受着采访。
她看着镜头,向我道歉。
凝凝,对不起,那天是妈妈情绪激动了,但妈妈都是为了你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