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房间内的农启刚,一听到老婆说要离婚,心里急了。
事情已经发生了,瞒也瞒不过去,索性就全部一五一十地抖了出来。
原来张翠花刚做完月子那会儿,身体虚,在养身子期间不能有夫妻生活。
有一天,他拿了一个工程的结算款,就约小舅子张翠明出来喝一顿。
酒过三巡,两人都有点醉醺醺的。
张翠明就大着胆子问姐夫,“姐夫呀,你多久没碰我姐了?”
农启刚喝醉了酒,把心里的苦水都倒了出来。
“哎,你姐做完月子,身子还虚着呢,我们一年多没同房了。”
张翠明一听,当即笑了起来:“嘿嘿,姐夫你还挺能忍的。就不想想别的法子?”
“你姐不让我碰,我还能想啥法子呀?”农启刚喝了酒,心里感觉挺憋气的。
“法子多的是。”张翠明说着,举起酒杯咪了一口,“上个月,县城那边刚开了一家温州美发店,听说新来了几个年轻漂亮的城里妹子。姐夫,你想不想去理个发?”
“想是想,但被你姐知道了,岂不是要跟我闹啊。”
“你傻啊,你不说我不说,我姐咋能知道啊?”
农启刚想想是这么个理,马上拍板下来,说走就走。
两人租了一辆小黑车,直接去了县城的温州美发店。
酒喝多了,脑子里混混沌沌的。
可谁知,就这么一回,他就得病了。
怕被人发现,他不敢去正规的大医院治,就在电线杆上找了个,专治这种病的‘老神医’。
老家伙口口声声说,药到病除,永不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