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匪将之前带回去的去的药材进行了萃取,然后装到了香水瓶中。
她当着飞哥的喷‘香水’,飞哥不设防备吸入了‘香水’所以才会觉得困。
苟谭在应酬回来后就注意到了客厅上的杯子和酒,他眉头紧紧的皱起,心疼自己的酒。
他走到书房,从保险柜里拿出让自己在那方面更强壮的药取了两片服下。
对着家里的‘母老虎’苟谭提不起半分性质,只有那些年轻鲜嫩的小姑娘他才会感觉自己变年轻了。
一想到他即将要收用一个新鲜年轻的美妙肉’体他就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她们痛苦的尖叫、呻’吟对他来说就是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
他穿着粗气走上了二楼,看到了只穿着睡衣的悍匪,悍匪的皮肤白皙嫩滑,该丰满的地方丰满,腰肢纤细。
苟谭看到她就扑了过去,好似恶狼看到了肉。
悍匪早就听到了声音,早有防备,她立刻转身向侧方闪躲,苟谭一下扑了个空,腿撞到了卧室的凳子上,他狞笑起来。
“小宝贝,你躲什么呀?快点儿过来,不要让我生气。”
他一身肥肉,面部的肉堆叠在一起几乎看不到眼睛,因为服用了药物浑身通红,额头上冒出了大颗大颗的汗珠。
悍匪看到苟谭再听他用这么猥琐的语气说话恶心的想吐。
本想先抽他一顿但现在她真不想用自己的手去碰他。
苟谭不死心再次朝悍匪扑过来,悍匪一脚踹向苟谭的心窝,将他逼退了几步。
原本苟谭为了方便自己逞恶,将自己的上衣脱掉了此时却方便了悍匪。
悍匪将手中拿着的防狼电棍打开后直接丢到了苟谭的大肚子上。
苟谭开始浑身抽搐,他如同一摊令人反胃的肥肉饼摊在地毯上,肚皮上已经出现了焦黄色的创伤。
悍匪瞧着差不多了,便拿玻璃杯冲苟谭砸过去,将他肚皮上的电击棍弹开了。
从柜子里取出了苟谭准备的链子和手铐全都栓在了苟谭的脖颈上。
真是应了那句话:自作孽不可活。
悍匪拿起苟谭的手指,打开了他摄像机的密码,还设置了定时摄影。穿着鞋套踩在椅子上,将摄像机外面的机盖打开,放在了衣柜最上面。
飞哥被悍匪从床底下拖了出来。
悍匪将从小区传达室那边取回来的药灌到了飞哥的口中。本想给苟谭也灌些药,但瞧他那副德行,恐怕他应该用过药了,再加上电击,悍匪怕他那破身体经不住她配的药。
飞哥被药呛醒,一睁眼看到悍匪,又发现自己被绑起来后顿时怒不可遏,他不断冲悍匪吼叫。
悍匪被他叫唤的头疼,想也不想的一巴掌抽了过去。
这里是苟谭专门准备的独栋别墅,二楼所有卧室的隔音都是是专门请人做过的,别说邻居什么都听不到,就算喊破喉咙,一楼都听不到丝毫动静。所以苟谭才一直有恃无恐的在二楼圈禁人。
她的力气比寻常人要大很多,这一掌抡过去,飞哥的鼻血都喷了出来。
“鬼叫什么?这地方隔音好,难道你还指望有人来救你不成?”
飞哥见吼叫威胁恐吓都不管用,立刻转变了态度,开始装孙子。他跟悍匪打感情牌,又说悍匪有什么条件可以随便开。
悍匪怎么会信他的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