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桃自认为是聪明人,可在厉珩之前面,也只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她以为是自己算计了厉珩之,但到头来,把自己给算了进去,厉珩之才是那个有着主导权的人。
这是怎么一回事,千桃自己想了一会儿,便想明白了。
“厉先生,我就问你一件事。”
“问。”
“你是不是会把我告到底?诈骗五千万的罪名……应该足够我把牢底坐穿了吧?”
她不算诈骗,但既然他这样安排,该有的罪名,她一个也跑不了。
他们之间没仇,她的行为或许会惹怒他,但她一个威胁不到他的小喽喽,也不至于让他花费人力财力和精力去对付,所以她猜,目的不在一。
“罪名是足够了。”他这样解释道。
在千桃听来,这话的意思就是,如果你选一,我自然有办法让你坐穿牢底,永远也出不来!
说得好听,是给她的选择,可实际上……
有的选吗?
………………
闫海一直等在外面,千桃在里面呆的时间不长,很快就出来了,停在他面前,看了他一眼,生气道:“一丘之貉!”
闫海:囧!
“诶——千小姐您去哪儿?晚餐快送过来了。”
千桃头也不回地走掉。
闫海进屋瞧了瞧,奇怪问:“厉总,千小姐怎么走了?”
咦?
如果他没看错的话,千小姐走了,厉总的心情好像还……挺不错的?
厉珩之细细品着红酒,抽取了其中一份文件,递给他。
这两份文件是他从事务所拿来的,但他还没看。他一打开,看愣了:“厉总,这是……”
“请柬,”厉珩之不紧不慢地说道,“我要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