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已经到了这份上,再临阵逃脱也来不及了。
桑旗低头问我:“怕不怕?”
不怕就有鬼了,我爸我妈好不容易把我养这么大,我也好不容易把我肚子里的宝宝养这么大,别一尸两命,多可怕呀!
“你能保护我不?”我仰头问他。
“必须。”
那就行了,我同样紧紧握住他的手。
别说,有了家庭阻力的感情,感觉上就是和顺风顺水的不一样。
戈壁滩上的格桑花或者是悬崖峭壁上的雪莲花盛花都很艰辛,所以才格外美丽动人。
不经历风雨,哪能见彩虹?
桑太太看着我们的眼神,格外恨铁不成钢。
但是从里面已经传来了一个很威严的声音:“让他滚进来!”
是个中年男人的声音,我猜想着估计是桑旗的父亲。
现在就是跑也来不及了,所以桑旗牵着我的手,神情自若的走进了他家比宴会厅还要大的客厅。
我这个人一向具有大尾巴鹰的特质,哪怕内心里再波澜起伏,表面上总能装得云淡风轻。
客厅里有不少人。
在一张红木雕花的太师椅里坐着一个年迈的老人,70上下左右的样子,白发花须长寿眉,看似慈祥的面容但却有一双鹰般的眼睛。
坐在太师椅边上的沙发里有一个男人,一眼望上去桑旗和他长得极像,只是那个人是年长版的桑旗。
我在想,也许桑旗老了以后就长成他这副模样,仍然是很养眼。
以他现在的身份地位和样貌,出去泡一个20多岁的小妞也不足为奇。
我这个人在这么严峻的环境中,还能够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