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时西心思缜密,说真的这些我都没有想到,他却先我一步想我所想。
我仔细咂摸了一下:“随你高兴怎么想。”
我走到桑旗身边坐下来,他抬头看我一眼,又低头继续吃他盘子里的东西。
“你的牛排好吃不好吃?”我不耻下问。
“我哥没钱给你买牛排?”他头也不抬。
“盛嫣嫣怎么样了?”
“你想说什么?”
“她伤的蛮严重的,脸上也肿了,但是她身上还有其他的伤,你也得让医生多留意一下。”
他立刻抬起头来:“她还有哪里受伤了?”
“手啊!她用了那么大的力气掌掴自己,手掌肯定会肿。”我抿着笑意一字一句地告诉他。
我的话中有话,桑旗岂会听不出来?
“自己打自己是什么意思?”他问我。
“你猜呀!”我两手托着腮,笑容可掬地看着他。
“不说就别说了。”他放下叉子就打算站起来。
他以为我卖关子,是啊,我就是卖关子。
我也不拉他,任凭他站起来。
他站起来已经走到我的身后了,但是我听到了他的脚步声又转回来,重新坐在我的面前。
“何解语的母亲去找嫣嫣,看到了?”
“确切的说应该是我听到了。”我把我在洗手间里听到的描述给他听,最后结案陈词:“何仙姑的妈根本就没有打嫣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