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里那种改进后不会产生铭技的一星能量符,江楼月的心里涌起一阵满足感。
推开炼药房门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近黄昏了,火烧云的红光洒满了整个院子,看上去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好了?”
帝九宸正站在门口。
或者说,他不是恰巧站在那里的,而是未曾离开过。
“嗯,好了。”
江楼月点了点头,伸出手来,把那张刚刚炼制完的铭符递给了帝九宸,道,“这是改进后的一星能量符,究竟能不能帮助你师父的炼药鼎炉提升品阶,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她原本就是新手,不过是掌握的铭术知识先进了一点儿。
“试试就知道了。”
帝九宸从江楼月的手里接过那张铭符,迈开大步,迈入了炼药房。
“师……师兄。”改口的瞬间,江楼月还是觉得有些别扭,她的眸子里充满担忧之色,“你确定要冒这个险吗?”
“当然,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冒险了。”
帝九宸完全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唇角勾起一抹微不可见的弧度,道,“上一次,我把性命交到你的铭符上,然后赌赢了;这一回,我把师父的性命也交到你的铭符上,相信也不会输。”
江楼月一颗心悬到了嗓子眼儿。
这人,哪来的自信啊?
“万一,我是说万一。”江楼月抿了抿唇,声音还是有些不确定,“万一我的铭符,把你师父最宝贵的炼药鼎炉给弄坏了,你可别找我赔啊。”
她又赔不起。
黄阶五品的鼎炉,少说也能卖个两三万两金票吧,她的身上,可仅仅只有不到五千两了。
“行,不要你赔钱。”
帝九宸转过头,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目光扫了江楼月一眼,道,“不过呢,你要给我做一辈子的奴隶。”
江楼月:“!!!”
禽兽啊!真是活脱脱的一只禽兽!
她果然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会以为这只鬼畜是真正的相信自己的炼符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