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火辣辣的耳光抽下去。沈河双眼都要喷了火,他顿时勃然大怒,怒吼道:“谁给了你的狗胆,你竟然敢打我!”“来人啊,给我将这个败家子的双腿打断!”沈秋云惊慌万分,生怕沈河带来的家丁会将萧辰活活打死,她颤颤巍巍地站起来,作势就要下跪,“小河,息怒!”“都怪姨娘管教不严,您要生气,就冲着我来吧!”“娘!”萧辰赶紧搀住下跪的母亲,同时一双通红的眸子看着从沈河背后窜出来的家丁,怒喝道:“来!”“我乃堂堂镇远大将军萧平远之孙!”“竖子尔敢!”一语惊为天雷。沈河也被震的愣了愣。萧辰步步紧逼,上前又道:“我萧家先祖为大楚平定江山,世世代代忠烈,守我大楚山河,为国捐躯!”“我岳父又为大楚礼部尚书郎,手掌大楚礼祭,位居三品!”“尔等敢打我?”沈河望着眼前的萧辰,总觉这家伙哪里有些不一样了,忍不住的吞了吞口水,“那……那又如何,我……”萧辰目光如炬,再次向前一步,吓得沈河连连后退,又道:“你沈家不过商贾之家,也敢来萧府撒野,将我大楚律法视为何物?”“三百两买我萧府,你是看不起门口陛下御赐的牌匾吗!”沈河退无可退,居然被萧辰身上这股气魄给吓得退出大厅,哆哆嗦嗦地说不出半句话。这还是那个败家子吗?沈河退入院子,又不甘心道:“你口口声声说自己的萧家如何风光,最后还不是沦落成为姜家赘婿?”“又有谁不知道,你今晚离开姜家,其实是被姜姑娘赶出来的,还女婿,我看你是猪狗不如!”沈秋云面色惨白,青儿急忙上前搀扶。萧辰回眸看了眼,随即又字字铿锵,“议论朝廷重臣家事,胡言乱语,颠三倒四,应当拔舌充军!”“你……你……你……”沈河被眼前的萧辰都已经吓破了胆,伸出手指哆哆嗦嗦了很久,也说不出半个字,只能咬牙道:“牙尖嘴利,我倒要看你三日之后,如何还钱!”“走!”沈河吃了亏,领着背后那些家丁,噼里啪啦的冲着萧家残垣断壁又砸了几下,这才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出了萧府。沈秋云面带枯槁之色,拉着萧辰的手指,颤声道:“辰儿,沈河刚刚所说可是真的?”“娘,你别听他胡说。”萧辰给青儿这丫头使了个眼色,“你可以问问青儿,我在姜家过的很好,沈河说的这些话,不足为信。”小丫头聪慧,立马明白了萧辰的想法,赶紧安慰道:“夫人,少爷说的对,少夫人对少爷很好,他们举案齐眉,让人好生羡慕呢。”“而且少爷还要参加秋试……”青儿这小丫头自知多说了话,赶紧捂住嘴巴,可沈秋云却看着眼前萧辰,蓦然瞪大眼睛,“辰儿,你……你要参加秋试,可如今不足半月,你如何考试?”萧辰笑了笑,也并未责怪青儿,“娘,你不必多虑,静静等待我的好消息便是。”为母则刚。在沈秋云为了萧辰而向沈河下跪的那一刻,他的一颗心就被深深的触动了,这一世,沈秋云就是萧辰的娘!烛火摇晃。等到月儿偏斜,身体不好的沈秋云早已渐渐睡去。萧辰却如火似的抱住青儿丢在床上,伸手就去拉人家的裙角。这一拉不说,系成了死结!萧辰又急又恼,如此模样让青儿又害羞又好笑,“少爷,你别急,青儿答应给你,就一定会给你。”衣带渐宽。萧辰望着眼前的小肚兜,早已迫不及待地将青儿压在身下。这么好的姑娘,怎么也得学学赵子龙啊。青儿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她紧紧闭上眼睛,声音怯怯道:“少爷,你轻点,我有点怕……”“怕什么?”萧辰伸手就要解开衣带,眼看就要掀开去瞅一眼那令人心神向往的美景,却听这丫头说道:“她们说,未行笄礼,都好痛。”萧辰掀开肚兜一角的手指停下了。未笄礼!萧辰,你这个禽兽啊!狠狠咬了咬舌尖,萧辰强忍着将躁动的火焰压下去,气喘吁吁地问道:“青儿,你什么时候笄礼?”“还有两个月。”青儿手指抓着衣角,小声道:“不过没事的,少爷,我可以忍着……”忍什么忍!萧辰仰天长叹,赶紧说道:“青儿,少爷有点热,我出去洗个凉水澡。”“洗澡?”青儿眨眨眼,“青儿现在就去给你打水,让青儿伺候你。”“别别别,我自己就行!”萧辰连忙拒绝,若是让这小丫头伺候洗澡,这凉水澡也能洗热了!不知不觉间。一夜缓缓而过,等到翌日清晨,青儿望着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萧辰,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颊,“少爷,吃早饭了!”“吃饭?”萧辰睡眼惺忪,他看了眼青儿端着的干粮,瞪大双眼,“就吃这个?”青儿低了低头,声音细小道:“少爷,家里……没粮了。”“这也不是人吃的东西啊!”萧辰凝眉叹息,忽然询问道:“娘呢?”“老夫人出去染织了,前几日陛下降旨,需要上等染色的布匹为皇后庆生,很多商贾都在四处招工,所以……”青儿低头,声音怯怯。“等会儿!”萧辰眼前神光闪烁,他突然伸手抓住青儿的肩膀,“你刚刚说什么,上等染色的布匹?”“对……对啊。”青儿以为自己说错了话,声音又小了几分。萧辰却扭头看了眼窗外黄澄澄的槐花,立马翻身下床,嚷嚷道:“青儿,快去找银两,越多越好!”“少……少爷,你要干嘛,咱们姜家,没钱了。”青儿一脸震惊,难道刚刚变好的少爷,又变回去了?“没钱了?”萧辰傻了眼,忽然伸手捏了捏青儿的小脸,“青儿,帮少爷去做件事。”“什么事呀,少爷?”萧辰嘿嘿笑了笑,“去将我们家的房契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