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落下,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
而就在这时,包间门再次开了,时应澄踱步进来,语气慵懒:“不能生,这个理由太好了?”
蓝若夕转过脸,一时之间,不知道他这句是好话还是坏话。
而下一秒,时应澄已经坐下,兀自端起茶喝了一口,淡淡道:“没关系,再贫瘠的土壤,也能长出健康的苗来,只是看种子适不适合而已。”
他这番话,简单而又直白,一时间,包间里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特别是时佩林,他的脸颊有些发烫,难道,时应澄是在暗示他的种·子不好?!
“哦,既然是若夕不能生,那确实也没办法了,毕竟我们时家这代,就佩林一个……”时佩林的母亲,任美凤笑着道:“不过就算是离婚了,若夕也还是我们的半个女儿,以后常来家里做客啊!”
蓝家虽然过去和时家关系不错,可是,那也是在时老爷子还在的时候。现在,蓝家生意越来越差,时家却风头正劲,早就不是当初的模样,只是维持着表面,还没撕破脸罢了。
因此,蓝海华就算是再不甘,也只能接受了这个说辞,兀自给自己倒了一本闷酒。
“爸妈,我给您们介绍一下。”这时,时佩林方才拉着陈芷柔起身:“这是我们学校的小师妹,叫陈芷柔,现在是我公司秘书,那天您们去我公司的时候,是她接待的……”
“伯父伯母好!”陈芷柔乖巧地行了个礼,一副刚毕业的单纯乖乖女形象。
“小陈是吗?”任美凤点了点头:“上次我倒是记得,是个挺聪明的丫头。”
陈芷柔连忙拿出两个袋子:“伯父伯母,这是我准备的一点小礼物,聊表一下心意!”
“小陈这姑娘真懂事,家是我们宁城的吗?”任美凤问道。
“不是,我家是兰城那边的……”陈芷柔温温婉婉道。
“兰城,我倒是听说过——”这时,时应澄低沉的声音响起:“听说那里的地下娱乐很是有特色,是兰城的支柱产业,陈小姐家人不是靠这个谋生的吧?”
一句话,让陈芷柔只觉得脸颊发烫。她放在桌下的手气得哆嗦,可是,脸上却不能表现出来:“小叔真是爱开玩笑,我家人都是普通工薪阶层,又怎么会接触这样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