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自嘲冷笑。
躺在床上的杨媚儿,这时候正好睁开了她沉重的眼帘,等看清楚眼前的人,露出一个虚弱的笑。
她就知道,老爷绝不会舍下自己的。
“老爷,咱们的孩子呢?媚儿帮老爷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她可不可爱?老爷,原来生孩子这么疼,这辈子,媚儿都不想再生了,就守着跟老爷的孩子,开心的过一辈子,求老爷不要撇下媚儿。”说着眼泪就啪啪的落下来,伸手去拉玉忠平的衣袖。
看着眼前这张谄媚的嘴脸,玉忠平眼中只剩冰冷跟森寒。
难怪瑶儿总说,这妾永远都是祸家的根本,她们脸上伪装出来的那张皮,你永远揭不完,更触摸不但她们的真心。
他玉忠平一辈子还不如自己的女儿看的准,真是白活了这一世。
玉忠平的手在杨媚儿即将碰触到时,就像碰到了烫手的山芋,快速躲开,杨媚儿的笑僵在脸上。
“老爷……”
“你的孩子就在你身边,自己看吧,我找出去了。”玉忠平说完,大步流星般走出去。
他感觉自己如果再待在这房里,一定会窒息,会忍不住把这个女人掐死。
三日的时间匆匆而过,很快到了孩子洗三的日子,杨老婆子一大早就起来准备。
洗三礼,杨家办的还算隆重,居然请了不少村里的人,玉忠平作为孩子的‘爹’,只能出来敬酒。
自从杨媚儿醒过来,玉忠平再没踏进房间,再出现在人前,修剪整齐的胡须也变的邋遢,身上的衣服也已经三天没有更换,皱巴巴的不成样子。
这样不修边幅的样子,引的村里人频频侧目。
这天玉忠平喝了许多酒,如何回到房间都不清楚。
直到次日天大亮,一缕刺目的阳光直接将玉忠平给唤醒。
看着周围的环境,玉忠平半天没回过神来。
这,这里根本就不是自己所在的偏房,反而是之前一直是杨大山居住的柴房。
自己的双手还被绑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人吗?有没有人?快把我放开。”玉忠平喊了半天,都没有一个人出来,院子里鸦雀无声。
玉忠平好不容易才将自己手上的绳子解开,等他人站在院子里,连平日里杨老婆子一直宝贝的鸡鸭都没有发出半点声音,显然已经人去楼空。
玉忠平后知后觉,向着自己的房间冲过去,房内自己的放银票的地方,早就被挖开,空空如也。
这个地方,只有杨媚儿见过一次,现在里面的银票全都不见了,看来是他们杨家人合起伙来将自己所有的银子都偷走了。
一时间玉忠平被气的两眼发晕,眼前的景色,手中握着的木棍全都变的出现重影。
他摇晃了一下身子,好不容易靠着手中的木棍支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