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非常新鲜浓郁的刺鼻臭味,王宝玉把手揣在裤兜里,感觉有些尴尬。然而冯春玲似乎没有察觉到一样,依然微笑着仔细察看了一下,呵呵笑着用手指了指墙角管子,说道:“先生,那边有个水阀,必须要全部打开才行。”
说着,冯春玲过去开了水阀,又过来拿着水龙头试了试,果然大股的水立刻喷了出来,王宝玉又试了试喷头,好使了,于是摸索着调试温度。冯春玲转过身,按了下坐便器旁边水箱的一个按钮,哗哗的便有水冲了出来,刚才的排泄物瞬间就给冲了下去,接着又扯过几张手纸,将边沿上的鞋印擦拭干净。
“多谢啦!”王宝玉总觉得有点衰,早知道这么简单,也丢不了这么大人了。
“先生,您太客气了,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冯春玲毕恭毕敬的回答道,样子十分乖巧可人。
王宝玉心想,今天真是见识了不少,看样子,什么都得学,省的以后人家城里人叫咱们土包子,啥啥没吃过,啥啥不会用。想着想着,有些分神,手一挥说道:“没你的事儿,先回去吧。”
王宝玉早把手中的喷头给忘了个干干净净,这么一挥,喷出的凉水直直射向冯春玲。冯春玲冷不防被凉水激了一下,忍不住大叫一声,后退了一步。
就在这时,冯春玲突然脚下一滑,还没来不及喊一个趔趄就坐在了地上,王宝玉一愣,连忙扔掉喷头来扶她,只见她胸前的衣服全部湿透了,紧紧贴在身上,裹住了颤巍巍的嫩肉,而且屁股上衣服也被地上的水弄湿了一大片。
冯春玲有些狼狈地想站起身来,只是疼痛让她不得不死死偎在王宝玉身上,才能支撑住。王宝玉觉得冯春玲的腰又细又软,用手揽着正好,身体上也散发着一种不一样的气息,很是迷人。
等冯春玲咬着小嘴站好,才发现自己和王宝玉贴的很近,窘迫的冲着他说了一声“谢谢”,就慌乱地离开了。
王宝玉自然明白她为何如此慌乱,被水浸湿的白色上衣,已经露出胸罩的轮廓,并且可以隐约看到胸前的两点凸起。冯春玲由于屁股上也沾上了水,里面的三角裤也显露了原形,三角裤很小,使得两片臀瓣清晰可见。
王宝玉感觉冯春玲的身材真是一级棒,比挂历上的娘们也不差,他有些意犹未尽,蹑手蹑脚的轻轻推开门向走廊里望去,只见冯春玲一手捂着胸,一手捂着屁股快步向楼梯口走去,样子挺有趣,他忍不住嘿嘿直笑,同时又感叹道:“还是镇里的姑娘漂亮。”
王宝玉畅快地冲了澡,又在大床上舒服的睡了一觉,迷糊糊的做起了美梦。在梦中,他是某个国家的国王,身上穿着黄澄澄的长袍,住在金碧辉煌的宫殿里,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但是,王宫里要选王后,王宝玉犯了愁,四个妃子都不错,长得分别像程雪曼、钱美凤、田英和冯春玲,最后身为国王的王宝玉宣布,破例安排四个王后,结果是四个女人一起挥拳向他打来。
一阵敲门声将王宝玉从美梦中唤醒,窗外已是夜色浓浓,王宝玉懒洋洋地起身开了门,冯春玲就站在门外,并且换上一身粉红色的套裙。
“四爷让我领您去餐厅,客人们都到齐了,就等您呢!”冯春玲用甜甜的声音说道,惯有的职业笑容掩盖住了其他情绪,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王宝玉关切的说道:“刚才真是对不住了,没摔疼吧?”
登时,冯春玲的脸红了,但她依然控制着自己,笑着说道:“没什么,让您担心了。”
王宝玉答应了一句,感觉无趣,这人开始冲你一直笑还觉得挺礼貌的,要是什么事儿都咧着嘴笑,那就是木偶了,一点变化都没有。
王宝玉转身去卫生间里洗了把脸,整了整衣领,感觉精神了许多,这才和冯春玲一前一后下了楼。
王宝玉跟着冯春玲来到位于一楼东北角的一间大包房,侯四和另外六七个人早已等候在那里。中间的大圆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美味佳肴,侯四的后面一边一个笔挺的站着两个服务员。
王宝玉在门前就感受到这个包房与众不同,装潢的很讲究,大理石的地面,红色天鹅绒的落地窗帘,还有墙角的一台大电视,下面的黑盒子,显然是卡拉ok机。
“候总,客人到了。”冯春玲冲着坐在主人位置上的侯四微微躬了一下身,微笑着说道。
“下去吧!有事儿再叫你。”侯四懒洋洋地靠在带扶手的皮椅上,看都没看她一眼。“你们两个也出去吧。”侯四冲身后两个服务员摆摆手,看样子这顿宴席还具有点神秘性。
“宝玉兄弟,到我这边来。今天来的都是自己人,咱们自斟自饮,自娱自乐!哈哈。”侯四冲刚进门的王宝玉笑了笑,招手示意王宝玉坐到他身边的主宾位置上。
既来之,则不惧,王宝玉抬头挺胸,大踏步向侯四身边走去,同时用眼睛扫了一下在座的众人,从穿着打扮和言谈举止上开,显然这些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迟立财这种人根本入不了侯四的眼,这些人都应该比迟立财的职务高就对了。
圆桌之上,还有一个颇具姿色的女人,看起来三十岁左右,上身红色绣花套头毛衣,下身一条米色皮短裙,厚厚的松糕鞋在翘着的二郎腿上晃荡着,几近完美的线条展现无遗,眉眼之间,有一种说不出的风流,猜不透的风骚。
没等王宝玉坐下,侯四就站起身来,提高嗓门对在座的众人说道:“诸位,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小兄弟王宝玉,刚从柳河镇来,他可是个能占会卜的大师,很神!”
在座的众人立刻将目光集中到王宝玉身上,一看王宝玉只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小伙子,衣着普通,模样倒是很周正,对他也都只是象征性的笑了笑。在他们看来,王宝玉不过是一个懵人的小算卦的而已,不会有真本事,只有像贾正道那般年纪,再留着灰白的长胡须,才真正称得上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