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钰气的磨牙,他今儿何苦来走这一遭。
月妖见他不喜欢,也没强行彰显自己的财力。目光落到他腰间串着的两枚珠子上时,微笑道:“有这两枚功德珠在,你的确也不需要这枚魂石。”
功德珠?
楚子钰低头看着自己腰间挂着的珠坠,这是当初青衣强送给他的,本都想丢了,但却被萧绝拦下让他好生收着。
楚子钰想到近日来翻阅的一些玄门书籍。
“这两枚珠子难道是什么玄门宝贝?”
月妖正要给他解释,就被青衣给拦下,“你与小孩子说那么多做什么,楚子钰你奏折批完了吗?宁南的灾情解决了吗?没做完就赶紧滚回你东宫去。”
太子殿下那个气,他还成上门讨嫌的了?
楚子钰扭头就走,出了千秋殿门也没听到谁挽留一句,那叫一个黯然伤神。
埋头看了眼腰间的功德珠坠,用力的拍打了两下。
“本太子以后才不管你死活呢!”
“哼,当下堂妇得了!”
太子殿下气鼓鼓的说着,负手往前走,走出两步后赶忙取下坠子又是吹气又是反复擦拭,“没打坏吧……”
楚子钰这小破孩儿是真的挺让人操心的,青衣沉吟了会儿,抓住肥猫往月妖怀里一塞,让他自个儿撸猫去。
然后给了萧绝一个眼神,让他随自己进来。
能够单独相处,摄政王自然是欢喜的。
“你这衣衫……”青衣瞅着他被肥猫抓破的朝服,回忆他刚进门时,肥猫挂件似在他胸膛处摇摆的模样,有点想笑:“你这一路是怎么走过来的?”
“还不是你养那小畜生,爪子太利。”萧绝叹了口气,“给它什么委屈受了,气的它离家出走?”
求支援都求到他眼前来了。
青衣也没想到那厮会如此之贱,找谁也不能找萧绝来啊。搞的像受气的娃,跑去找爹过来抓偷野男人的娘似的。
“你与它不是不对付吗?怎还帮它讨公道来了。”
萧绝没回她,走到她一贯歇息美人榻边坐下,拍了拍身侧,“过来。”
心里想着不能去,脚却不听使唤。
只怪煞气太诱人,青衣走过去往软塌上一躺,直接把脑袋放在他腿上。
“头疼,揉揉。”
萧绝垂眸一笑,无奈的替她揉起太阳穴来。
“这些天宫内的怪相都是因为外间那少年吧?”
“嗯。”青衣淡淡哼了声,半晌没听到萧绝的回音,掀眸看了他一眼,解释般的开口道:“他对我有用,得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