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与那日何夫人提及到的,何府家门不幸有关吗?
到底是什么样的家门不幸,能让何夫人这么避讳?
晋安心里猜想何府到底发生了什么?又到底是什么不干净东西,能潜伏入何府这么个经过高人指点的上好风水局?
不过,虽然何府嫡系高层一直未露面,晋安倒是没有中二的觉得自己被人忽视,感觉自己自尊心受到伤害,然后当场撂挑子忿忿说劳资不干了。
人立于世的根本是要立诚信。
既然同意了出手帮忙,何府上上下下对他和老道士都很客气,晋安自然要把这事给解决了。
恰在这时,进入何家三小姐楼阁里收拾徐红旧衣物的那几名下人,这时候抱着大包小包衣物走出来。
就在这些人要出院子时,老道士拦住了其中一人。
那人身上抱着一床被褥与几包徐红旧衣物,没看见忽然拦住路的老道士,一不小心跟老道士撞上,她急忙向老道士连连道歉。
老道士赶忙制止对方弯身道歉。
“福生无量天尊。”
“是我老道我冒昧唐突了,姑娘不必向老道我道歉,姑娘并没有做错什么。”
“姑娘不必太紧张,老道我只是想请教姑娘几个问题。”
这时,在场的何府其他人都好奇看过来,好奇眼前这位道长怎么突然拦着一名何府下人?
开始在心里嘀咕,莫非是眼前这位道长看出了什么吗?
珍娥抱着大包小包,有些胆小,紧张的道:“不知道长想问什么问题,我只是浣衣房的一名普通下人,平时与徐红并无交集,对徐红的事知道得并不多。”
这时候,浣衣房那名平日里管人严苛的老嬷嬷,也主动站到珍娥身边,为珍娥说话。
“这位道长,关于这点我可以替小珍娥担保,珍娥在我们浣衣房里手脚勤快,平日里都是从早到晚都在浣衣房洗着全府上下的衣物。徐红是三小姐身边的当红小婢,小珍娥是很少出浣衣房的下人,的确是没有机会认识上徐红。”
“而且小珍娥的性格我很了解,为人内向,胆小,平时跟陌生人说话两句就紧张得脸红,如果有人对她大声说两句话都会哭出来,她在何府里认识的人不多,也不会是害死徐红的人。”
这时候能主动站出来为自己手下管着的人说话,这位平日里总一副严苛、严肃脸的老嬷嬷,实际上是刀子嘴豆腐心,很袒护自己管着的浣衣房人。
老道士连忙解释道:“施主误会了,老道我并不是怀疑到珍娥姑娘身上,只是随口问几句话。”
老道士说完后,和蔼看向那位胆小、拘束的珍娥:“珍娥姑娘对吧?”
“珍娥姑娘,老道我主要是想问一下,珍娥姑娘最近几天,有没有碰到一些古古怪怪的事?”
“或者是在珍娥姑娘身上,最近有没有发生一些让你很害怕,不敢跟别人说,让珍娥姑娘你很提心吊胆的事?”
老道士的话,让珍娥双眸里闪过慌乱与恐惧。
她像是受尽万般委屈,忽然有人关心问你一句怎么了,心里一直默默一个人憋着的惶恐与泪水,终于再也止不住的眼里掉下泪珠。
在老道士的宽慰下,珍娥道出了所有实情。
原来。
自从几天前的那晚,珍娥做了一个怪梦后,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她开始每天都做着一模一样的同一个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