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先都没和府里打招呼,把她孤零零留在京城里,任她自生自灭
顾云汐坐在屋子里呆若木鸡,难过得连哭出来的力气也没有。胸中好像有口浊气,上不来也下不去。
此刻的她真想他能回来,狠狠骂她一番,或是猛抽她两巴掌,而不是这种无声无息的冷虐待。那种没着没落的等待,对她而言无疑是最痛苦的惩罚。
屋外,晴儿边央求着顾云汐打开房门,一边低声责怪身边的萧小慎。
她怪萧小慎太实在,平时看着猴精,到了关键时刻居然不知道扯谎安慰人。怎么就不能多说一句,督主才启程就派人代话,要云汐保重身子等他回来
萧小慎后悔却也为难。他告诉晴儿,自己对谁都能撒谎,唯独对着云汐这方法行不通,只要对她说谎他会脸红。
两人在门外聒噪累了,见屋里的人铁了心的不开门,只好退去了。
外面刚刚安静下来,那伤势见好的年轻公子身穿冷青堂的袍子从里屋翩然走出来,沉声抱怨一句:
“耳根子可算清净了,那两人还真是能吵”
转眼见顾云汐直挺挺坐在桌边,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不满的讽笑:
“那大太监到底是你什么人,至于你为他如此吗不过就是出京赈灾,
又不是去战场送死”
顾云汐神色漠然,仿若一尊没有情感思想的雕像,对年轻公子不理不睬
窗外,又是一夜寒风萧索、积雪沉沉。
床上,顾云汐一声不吭的起身,提着灯笼出了院落。
与昨天的情形一样,她将日常三餐都让给了里屋的公子,这个时辰已是饿得骨节酥软,全身冒虚汗。
顾云汐顶着冷风直奔厨房,寻到几样点心装进竹篮里。
五脏六腑里不舒畅的感觉无以名状,又因督主的不辞而别使得这不顺畅的感觉更加强烈起来,她急于寻找到能够排解苦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