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是花匠?可是花匠早到了啊?你们一共
派了几个花匠过来?”
安天鹤越发疑惑。
那种年男人挠挠头道,“就我一个啊?难不成我同事也来了?长啥样的?”
安天鹤道,“年纪轻轻的,性格比较沉稳,穿一件白T恤……。。”
“那肯定不是!”
中年男人摆手道,“现在这年头,哪个年轻人还愿意干花匠啊,我都是我们公司最年轻的花匠了,肯定不是。”
“爷爷,您刚才说那人长什么样?”
安然抬起头,突然感觉这话有点不太对劲,“您刚才说那人年纪轻轻,穿一件白T恤?是不是总喜欢摸下巴眯眼睛?”
安天鹤一愣,“是啊,那人你认识?”
安然道,“当然认识啊,不是你让我去请他回来的嘛,不过你刚才说不是没来吗?”
安天鹤感觉脑袋有点儿懵,瞪着眼珠子道,“你确定这个人就是上次你在古爷那边看见的那个!”
安然点头道,“这当然了,一个大活人我怎么可能认错。”
嗡!
安天鹤只感觉脑袋嗡的一声,一个踉跄险些摔在地上,整个身子都开始哆嗦起来,一个劲儿的念叨着:“完了完了…。。这下完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刚才那个年轻人就是他要找的剑尊!
而且他竟然还收了人家为徒……。。
“爷爷,你怎么了,是哪儿不舒服吗?”
安然连忙着急的上前扶着安天鹤。
“快……。快……。拿我药来……。。”
安天鹤急得心脏病都犯了,总感觉这一切是在做梦,他竟然收了一名剑尊为徒,还厚颜无耻的说要教人本事,这……。这……。这都是啥事儿啊!
同一时刻!
杨玄喜形于色,心脏砰砰狂跳,一双手反复在那本色泽古朴的剑谱上摩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