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嬷嬷,佳雨那贱丫头呢?”“回夫人的话,按照您的吩咐,老奴已经把她关进了柴房,竹兰亲自看着呢。”四竹中,竹兰最是细致妥帖,知道祁氏将佳雨关进柴房的意思,故而,陈嬷嬷便让竹兰亲自看顾。祁氏脸色缓了缓,“走,陪我去问问!”走在回去路上的叶朝歌兄妹俩,自是不知道他们走后还有这么一幕。“妹妹……”“怎么了兄长?”叶辞柏欲言又止:“今日之事……”知晓他想说什么,叶朝歌微微一笑,“兄长放心,我并未放在心上。”叶辞柏顿了顿,摇摇头,“不是,我想说的是,你有什么不方便在母亲面前说的,便与我说,别闷在心里……”“啊?”“我知道,你嘴上说着不在意,其实心里是在意的,毕竟那是我们的亲祖母,任谁听到自己的亲祖母那般说自己都不会好受,为兄懂得……”“我……”“不过妹妹你放心,今日的事,兄长保证绝对不会再发生,有兄长在,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你若是心里难受,便跟兄长说……”叶朝歌听得哭笑不得,这都是哪和哪啊,说真话都没人信?她是真的不在意啊!不过她也没有再解释,只是点点头,“我知道了哥哥。”叶辞柏闻言这才放下心来,抬手摸摸妹妹的头,“我还是喜欢听你喊我哥哥。”“啊?”叶朝歌一呆,这又何出此言啊?兄长和哥哥不都一样吗?望着表情呆愣的妹妹,叶辞柏心里软成了一团,忍不住的伸手拧了拧她的鼻子,“哥哥亲近,你喊我兄长总感觉特别的疏远,以后莫要再喊兄长,要喊哥哥知道吗?”原来是这样。叶朝歌恍然,乖乖的点点头,“哥哥。”“这才对嘛。”亲眼见到叶朝歌进了一甯苑,叶辞柏方才回去。“小姐回来了,热水准备好了,可要沐浴?”青岚和青茗迎上前,一个将准备好的湿帕子捧给叶朝歌,一个为她褪去披风,配合默契,仿佛这样的事情做过无数次一般。叶朝歌望着眼前二人,这是她们来到一甯苑后第一次认真看她们。青岚和青茗皆比她大一岁,前者略高挑一些,后者略逊一筹,容貌中等,规规矩矩的样子,乍一看并不起眼。“沐浴吧。”收回视线,如是说道。闻言,二人心下皆是一松,方才小姐看她们的目光莫名的让她们倍感压力,此时移开,心中仍残余些许的异常。她们知道,这是一种畏惧心理。进了澡间,叶朝歌便让二人下去了,只留下刘嬷嬷。“嬷嬷,青岚和青茗来一甯苑也有数日了,您怎么看?”叶朝歌一边脱衣,一边随意问刘嬷嬷。刘嬷嬷伸手试了试水温,觉得有些凉,便又加了几瓢热水,差不多了,方才道:“老奴瞧着这俩丫头都是稳重的性子,这几日您并未让她们近身伺候,她们也就安安分分的待在外面,不曾越雷池一步,应该是有分寸的。”叶朝歌进了浴桶舒服的喟叹,“嬷嬷如此说,可见是两个不错的,既然如此,明日开始便让她们进屋伺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