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多说了。
缓步又回了西屋。
江一水望着他高大而笔直的背影。
沉默着……
好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晚饭过后。
个人就寝。
三个男人睡在西屋。
后半夜的时候。
向东起夜。
到了院里。
侧头一瞧……东厢房的窗户里透着一盏油灯的光亮,江一水低头读书的身影,悠悠的印在了窗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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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吃过早饭。
江一山和江天来就都陆续上工了。
这年月,种地仍旧是以生产队为单位,出工才能挣工分儿。
现在不是农忙季节,女人只给半工的钱,江一水索性就不去了,没事儿的时候,去山里采采草药,挖些野菜,到哪儿都能挣出这三分钱。
向东在家养伤,也没事做,所以,只能委在屋里看书。
眼睛是瞧着书本呢。
可半天也没翻一页。
好像就是静不下心。
耳朵支楞着。
听着江一水在厨房和院子里细碎的脚步声,猜想着她在干什么。
忽听得一声轻咳。
江一水隔着窗户低声交代,“哎,我出去一下啊!中午就回来。”
“等等!等等!”向东赶忙把声音提高了,“你进来一下,我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