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秋荷问了句:“你的小女友安抚好了吗?”
方年也没瞒着,回答道:“不是安抚,我们之间并不存在误会,只是她暂时没有办法完全接受我的优秀,所以做了一个很令我意外的决定。”
关秋荷问:“分手?”
“不,独立成长。”接着方年道,“说吧,大晚上找我什么事情?”
闻言,关秋荷长长的叹了口气:“我妈可能是脑子有问题了。”
接着补充道:“原本我以为是家里出什么大事情,一定要去达成联姻交换之类的,可她说不是,她就是忽然单纯的想把我嫁出去。
这次来申城的目的就是催婚。”
方年困惑的道:“我不是很能理解这些,不过你这个年纪被催婚应该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可她的做法过了!”关秋荷道,“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总之,在我看来她已经没什么理智了。”
方年:“这个真是触及到了我的知识盲区。”
“我觉得她应该是更年期了。”
关秋荷说道。
“所以我已经安排人送她回家,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了。”
方年略作沉吟:“我多嘴说一句,建议你跟你父亲联系一下,抽时间回家一趟。”
“可能在外面说不明白的事情,回家以后能说明白。”
关秋荷嗯了声:“等过一段时间再说吧,我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不管是公司还是个人层面,比方说光是我妈现在的状态,就无法交流。”
“行,你心里有数就行。”方年道。
关秋荷接着说了几句明天的安排,然后挂断了电话。
虽然没能一股脑解决问题,但也算是粗暴的‘处理’了产生问题的人——来了个眼不见为净。
这也算是一种常见的解决问题策略吧……
…………
…………
在单人沙发上发了会呆。
接着方年翻了翻手机,没有新的消息,也没有新的短信。
跟陆薇语的最后一次线上交流是他告诉陆薇语自己到家,陆薇语回过来的一个字:“好~”
从跟陆薇语重逢以来,方年就没有想要隐瞒陆薇语的意思,只不过有些事情在普通朋友的关系层面,不必说。
就好像一年以前,方年有些草率的跟关秋荷说了太多事情,虽然后来结果是好的,但并不是正常行为。
当时有因为桐凤那个股票经理有意刁难的因素,也有点飘了。
这种多少沾点脑瘫的事情,方年不会做第二遍。
即便方年现在想起来,认为如果在十一之前,被陆薇语撞见的话,可能就不只是‘骗子’这么简单。
可能都没有莫干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