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肯定的是,不会有任何记录,不会对外。”
“我挑几个能简单说一下的类目。”
说着,方年稍作停顿:“湾湾、资本无序与社会秩序、基础科学标准泛中心化、方家。”
“这是稍微能说一下的,其它的涉及颇广,反正……”
说到这里,方年低头看了眼陆薇语:“我能跟你说的这点,就已经让政研那边麻爪,让平书在今天特地絮叨说不会有监控、监听设备。”
下意识的,陆薇语就屏住了呼吸。
她毕竟站在了前沿的平台上,看到的世界与常人很有区别,从方年简单的几个词里面就听出了很多东西。
或者直接一点,刀光剑影。
这远远超出了一个普通商人可以说的层面。
但陆薇语也知道,方年其实没有太多的选择。
前沿越来越强大,方年在各个领域信手拈来、游刃有余的气态,注定了方年逃不开很多事情。
末了,陆薇语选了其中一个相关点:“方家是说方歆?”
方年点头,耐心的解释了起来。
“提前很多年就开始安排方歆去英格兰留学的事宜,是为了节约时间,也是为了让她能有相关的优秀海外经济学学习经历,具备部分地区独领一方基层所需要的必要条件;
回国内还会上博士,前后节约三年多时间,大概在她二十五六岁博士毕业时,已经结束了副县挂职。”
“这样无论如何都能在三十五岁时独领一方……再之后将因为相关规定偏向必须要有女性,而享有一些便利优势,至多二十年后可以进入省一级的闲职。”
“而刚好在她三十五六独领一方时,我们的儿子差不多够年龄参加工作了。”
“期间,前沿办公室其他人的孩子也会根据不同情况而各有进入体制扎根的必要付出。”
从来,方年都是个有多手准备的人。
他自己不能进入体制内,但不代表说在现行体系下,方年一点准备都不做。
前沿可以在所有事情上都依照规则来,哪怕是遭受一些不太正常的对待也无所谓。
在方年将董事长位置过渡给刘惜,然后从旁保驾护航几年后,前沿将是一个彻底稳固的体系,风吹不动,浪打不掉。
但前沿明确不会做大而不倒的企业,这是方年对平书等的承诺。
所以,让方歆做出必要的付出,进入体制内并不是为了前沿。
而是,一个开枝散叶的家庭需要两条腿走路。
如此而已。
方年可不想什么死后哪管洪水滔天的事情,他既然已经被推到了现在,当然是能走多少就走多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