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杨易心惊,回去要遭。……果然,回去之后杨易差一点被关在主卧门外,要不是厚脸皮硬挤,他这客房就睡定了。“晓晓,你可怜可怜我成吗?飞了一天,受不了你这样虐待呀。”杨易舔着脸往孟晓这边去,这姑娘自尊强的厉害,保不定以为赵平轩在说她,今天不解决以后就是大麻烦。杨易先交代今天发生的事,把自己撇干净:“今天那话就是赵平轩瞎诌,我也不知道他带着个女学生过来,我正问他呢,谁知道他就来了这么一句。”好死不死,还被孟晓听见。都是男人,又是精力旺盛的年纪,好哥们儿在一起时,也开些没有下限的荤话题聊。孟晓她们一起出去,桌上就剩了男人,口没遮拦憋不住瞎胡说了两句。“嫩又是怎么回事?还纯?难不成你们还专挑嫩的尝?哦……我忘了,您还懂行。”孟晓想起那句话就恶心,宛如刚刚和头秃肚大的某些老干部说话,牙被肥肉擦的锃亮,牙缝里面瘦肉丝发出酒肉臭味。得意洋洋的炫耀自己的“辉煌战绩”,肤浅且无知,令人作呕。这个画面一直盘旋在孟晓脑海里,比吃了一斤苍蝇还恶心。“你居然也交这种朋友,杨大少的交友面之广,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她也没想到玩女大学生这种腌臜事,杨易这种洁身自好的人,居然也沾上关系。“哎!我对天发誓!我没沾过这些事!我自被我爸接回来,就和赵平轩一块玩,他家里有些势力……”杨易暗示的五指合拢,道:“他在那些人面前长大,又是全家宠着的孩子,叔叔伯伯们恨不得挂在裤腰带上,久而久之就受那些人影响,说话就是粗了些,但是真没那个心。”有些话题隐晦,杨易不多说,孟晓也知道。所谓真心朋友,有时候也分个高低贵贱。李岩是杨易小时候在外婆家一起玩到大的发小,大学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