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琳琅给了七日。
她明知道如果别人能爬上沈修筠的床,就不会有她的事。
但有春二的前车之鉴,下药的法子是绝不能行的。
只不过江琳琅说的解药,又是什么?
江念芙皱了皱眉,想不通就暂且不去想。
因为时间紧迫,当晚穿着藕色妆花的襦裙,来到海宴堂。
江念芙推开门进去,男人依旧坐在白天的位置,不同的是换了身重紫色的法袍,没有欢情散作祟,夜里的他,眉目萧疏,无悲无喜,仿佛山巅雪,令人不敢亵渎。
但江念芙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了下午小憩的梦境。
这张自持的圣人面容,为欲熏染,为色沉沦。
甚至让人不可抑制的想,若是能亲眼看到,死也值了。
沈修筠只听到咯吱的开门声,一股女子身上极杳的奶香飘了过来,他敲击木鱼的手一滞,但口中的佛号未停。
“姐夫,该歇息了,我伺候你沐浴更衣吧。”江念芙走到男人的身侧,柔软无骨的小手扯了扯男人的衣袖。
“出去。”男人不为所动,用带着几分沙哑的声音,冷冷的下了逐客令。
江念芙的手一顿,嗫嚅地喊了声:“姐夫,你还在为白天的事生气吗?”
她不提还好,一提沈修筠睁开眼睛,目光如刀似的朝她看过来,眸底骤然一沉。
江念芙穿得襦裙胸口开的不算低,但因为先天条件太优越,蹲在他的旁边,膝盖压在那儿,像是要爆开的硕果。
而且那沉甸甸的硕果,不仅硕大,还会像真的果子一样,沁出汁液。
白日,他亲口品尝过。
“滚!”男人厉喝一声,呼吸都变得有些不稳。
江念芙被他突如其来的怒意吓得心肝一颤,小声道:“可是你已经一天没有歇息了,就算一心向佛,也不能不睡觉啊,这样下去身体会吃不消的。”
“你……”沈修筠深呼吸口气,强行平复下情绪,以不近人情的口吻道:“你既然知道我一心向佛,就不要再做任何徒劳无功的事情。”
嘶,真难搞。
江念芙抿了下唇,眼里划过了一抹狡黠的光。
“我也没有办法啊,嫡母让我来,我不得不来。”她再抬头,朝沈修筠挤出一个笑容,看起来有些勉强,配合清浅的妆,我见犹怜,“姐夫,出家人以慈悲为怀,我白天算是帮了你一回,你也帮帮我吧。”
沈修筠出身国公府,自然知道身不由己。
更知道白天的事不是江念芙的错,要不是江念芙,待欢情散的药劲烈起来,他才真的会破戒。